“啊?”看脂粉的女子都丢了东西,坐下来听申官解说。这事情,听得那么玄乎。长得有七分相像,这名字还这般像。
“你知道漕运总督大人为何这般大方,又为何迟迟不把小季玉抬进府?”
琼子忙道:“我知道为何不把小季玉抬进府。漕运总督沈大人的夫人在南京城是有名的醋坛子。她不是有个浑名儿,叫辣手观音么。沈大人养的外室,总是被人端了窝,我还听说家里的那些也是呆头呆脑,行当里没人愿意同这位大人来往过近。他那么心疼小季玉,怎么可能抬进府。只是为何这般大方我却不晓得。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
银官点点头:“当年沈大人还不是漕运总督的时候,同周大人,就是现在的南京吏部尚书周宾争过一个人,只是没挣赢罢了。”
“是季玉?”
“是。当时沈大人几乎是抱得美人归了。只是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周大人把季玉接回家了。沈大人是抱憾不已,所以见着小季玉才阔气异常。大家都在传是沈大人家的那位辣手观音使的计。”
银官一想到当年的事,便唏嘘不已。季玉当时才十六,阴差阳错跟一个比自己足可以当自己祖父的周宾。季玉现在如何不得而知,她只知道,原本要出任漕运总督的周宾,居然成为南京吏部尚书。这一做就是这么多年的事。听说是沈大人的报复,又有的说周宾是抢了某位大人物的风头……
方才那个跟季玉如此之像的小姑娘又是哪家的?十三、四岁的模样还梳着姑娘发髻,还未到梳弄的年纪?
得官觉得没意思,丢开了手:“镇不住家里的母老虎就别在外面偷腥。真正的是,口里吃肉,还满口阿弥陀佛,一心一意想要成佛。我呸!”
银官被得官的话惹笑了,不过她很快便收起笑容:“小声些。”
“听见就听见。难不成他还要当兵把我压到牢里?我看他能给我订个什么罪名。”
银官摇摇头,她同申官道:“季玉……她那个人……现在……”
申官冷哼一声:“我最瞧不起她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