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雪摇摇头。
袁母做的醋搂黄芽菜的味道很好,她还是头一次吃到这样的黄芽菜,酸酸地清爽可口,这时候吃是对胃口。只是她做的番椒炒猪肠就有些差味道了,炒好的猪肠居然还要再浇一遍猪油,虽然看上去是油汪汪的,可是却厚的让人难以下咽。
父亲说过,虽然猪肠这些东西一定要油大快炒出来才好吃,可是再浇一遍猪油就过了。吃到口里就有种厚重的感觉,在夏天吃尤为不好。
袁林呼呼地吃了一碗,又盛了一碗,抹着嘴拌着菜汤又呼呼地吃起来。他好像是天生的扫锅桶一般,所有的残羹剩汁都进了他的肚子。
酒足饭饱的袁林打着饱嗝舒服地揉着肚子:“今儿的饭好吃。娘你吃的硬不硬?”
龚氏麻利地将碗筷收了下去,倒了茶来。她听得袁林这么说,心里一阵欢喜,以往要尽着婆婆的牙口做些软和的饭,他们吃的都不大对胃口,今日照着瑞雪的法子可算是对了自家的胃口。
袁母诧异地道:“我吃的很好。难道一锅还能煮出两种饭?”
袁林听袁母这么一说,怪异地看了眼龚氏,又问道袁彬:“大哥吃的怎么样?”
“我吃的也很好。很有嚼劲跟以往不一样。”
袁母笑着对龚氏道:“你今天还真是一锅煮出两种饭了?”
龚氏欢喜地道:“是瑞雪同我说的。婆婆若是觉得不错,我以后便这么煮饭。”
袁母深深地看了眼瑞雪,笑着道:“看不出你小小年纪还会这些,果然是能干。”
“我爹是厨子,教过我这些。”
袁母点点头,只说自己要准备歇息,让兄弟俩个出去。袁林酒足饭饱之后,自然是回屋子躺下等着龚氏烧好洗澡水再来叫他。
“在这里住的惯么?”
袁彬冷不丁地声音在背后响起,实在是有些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