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县令忙道:“非也。徒孙愿与太老师赌上一把,不知太老师可敢应否?”
杨县令的赌约令赵老太爷开怀大笑,深深地看了立在一边的赵希厚:“还不去给杨大人斟酒。”
赵希厚连声应到,为杨县令斟酒。
杨县令赶紧站起来,拉着赵希厚道:“世兄莫要如此,你我乃是至亲兄弟,何须如此,快些坐下。”
赵希厚连道不敢。
这位杨县令已经四十多了,与赵希厚的父亲差不多大,他是才放到这做知县的,同赵老太爷本无任何师生关系,却说赵老太爷的一个学生是当年他乡试的同考官之一,硬是在赵老太爷面前拜了礼,对赵希厚也不是一口一个世兄的称呼。
“世兄去哪里了?我等了好久都没见到你,本还想同你论文呢。”
赵希厚笑道道:“祖父命我做文章,未作完不得出来。还请县台大人海涵。”
杨县令微微一怔,随即更是亲切地拉着赵希厚的手,笑得越发开怀:“太老师,徒孙断不会说错。有如此定性,日后三甲世兄定如探囊之物!”
赵希厚偷偷地瞄了赵老太爷一眼,瞧着赵老太爷面上只是微微抽动了下,心里顿时安了下来。他隔着衣裳摩擦纸张,心里有了对付赵老太爷的计较。
杨县令的酒量实在是太差,不过是几杯,他便摇身告辞。送走了杨县令,赵老太爷板着脸命赵希厚同他去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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