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能治吗?”
舒可笑了笑道:“当然可以,这又不是绝症,再说了现在癌症都能治,脑溢血的恢复几率是很小,但我们医院有过类似的案例。”
“哦,行,那改天我了解一下。”
舒可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一边往前走,一边向我问道:“咱们吃点什么?我很多年没回来了,对重庆都不熟了。”
“看你想吃啥呗,我都行。”
她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记得咱们以前学校外面那条街有一家串串店不错,不知道还开着没?”
我也不知道,耸了耸肩道:“要不去瞅瞅?”
她点点头,然后带我去了停车库,她开一辆雷克萨斯es,这车三十多万。
车上一股很好闻的栀子花香味,我想起来了,她那时候就很喜欢栀子花。
系上安全带,她便发动了车子,一路上很健谈的和我聊着。
“你现在做什么工作呢?”
“之前在一家智能家居公司工作,不过现在失业了。”
“我之前听说你考上重庆大学了,还挺羡慕你的。”
“哪里,你可是协和医学院毕业的,我跟你比不了。”
她笑了笑道:“你知道吗?我后来复读了一年,不过实在其他学校。”
“啊!这我还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