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以言却是没有心思跟她开玩笑,她这幅样子,让他看的有些心疼。
尔曼垂首不说话,继续吃东西。
她明明应该很饿了才对,已经那么久没有吃东西了,但是现在对着这一桌饭菜却是毫无胃口。
霍以言递给她了一杯苏打水:“这段时间我太忙,如果我知道绝对不会让你去远郊那种地方出外勤。”
霍以言的神色认真,在尔曼的印象当中,这个男人一直以来都是很洒脱的,想做什么想说什么都会表露出来,从来不会有特别严肃的时候,但是这个时候尔曼却看到了他的认真。
尔曼喝了一口冰冰凉凉的苏打水才觉得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她想起之前靳北城说的,他也不让她去远郊,原因是觉得她的腿脚不方便,根本走不了多远的路。
当时尔曼还觉得靳北城每一次都是这样小看她,五年前是这样,五年后也是这样。
“霍教授,那是我的工作。”尔曼抬起头来看向了霍以言,眼神认真,“我没有什么崇高的理想,但是我知道我学了这么多年的法医总不能一无是处。要是再来一次,我还是会选择去远郊出外勤。”
尔曼的话语坚定,但是她有一件事情她肯定会重新选择,那就是让靳北城救她。
如果时间能够回去,她肯定会直接推开当时的靳北城,不让他在塌方的时候抱紧她。
“靳北城出了事故,靳家人肯定会咬着你不放,这段时间你还是不要出现在他们面前。”霍以言吃了一口菜,几秒钟后却也放下了筷子,了无胃口了。
“我想等他醒过来。”尔曼坦言。
“然后呢?”霍以言喝了一口水,有些烦躁地扯了一下衬衫的扣子,扯开了一颗。
他莫名地有些焦躁。
“他醒过来之后,你用什么方式面对他?是感激?还是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