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霍叔叔!霍叔叔还经常给我带好吃的来。但是……我还是想要我爸爸。”帆帆撇了撇小嘴巴,开口的时候看上去非常委屈。
冯知皱眉,一方面是因为听到了霍以言,另一方面是觉得有些奇怪:“你爸爸?刚才你妈妈不是说你爸爸马上就回来了吗?”
“没有啊,我不知道爸爸去哪儿了。”孩子到底是孩子,就算跟意知演过很多次母子情深,但是在关键时候还是掉了一次链子。因为说到底孩子是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
还没等冯知开口询问,意知便已经拿着棒球棍出来了。冯知吓得连忙起身落荒而逃了,哪里还顾得上问帆帆啊。
他气喘吁吁地跑到了电梯里面,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靳法。我为了帮你办事差点有生命危险啊。好家伙那个一只猪比五年前厉害多了,竟然要用棒球棍打我!”
靳北城那边似乎很忙,直接说了一句:“说重点。”
“哦。”冯知喘了一口气,“陆小姐跟一只猪住在一起。另外,还有一个孩子。”
“孩子?”那头的靳北城此时正在华尔街的办公楼里,他正在开会,所有的大股东都是从S市刚刚飞过来的。因为他的手机响了,都在等他。
“是啊,一只猪说是她的儿子。”冯知累得不轻,但是还是决定今晚就直接飞回纽约去,上市的事情他手头上工作很多,也不能够耽搁。
“帮我订一张后天晚上去费城的机票。”靳北城开口,话语沉静,但是此时心底却是复杂的。
他要再去一次费城。
*
尔曼走进酒店,神色疲惫。原本这个时候她已经准备回费城了,但是因为那个案子现在被困在纽约。她现在身上算是背上了一条人命。
尔曼深吸了一口气正走进大堂的时候,手机却是忽然响了。她看了一眼,是霍以言。
尔曼在看到霍以言这三个字的时候心底稍微释然了一下,这五年霍以言其实真的给了她不少精神上面的支撑。无论是在生活还是在学习上面。
她按下了接听键,那头是霍以言清凉的声音:“到机场了吗?”
“没。之前在机舱里动手术的那位老人的家属去警局报案了。因为一些利害关系,我一周之内可能是没有办法回去看帆帆了。”尔曼神色疲惫,伸手捏了一下眉心。
“请一位律师,我在哥伦比亚大学有一位学法律的博士同学,明早我帮你联系他。”霍以言做事很果断,尔曼刚想要拒绝的时候霍以言就直接说道:“不要说不用。与其你自己花时间去找律师,还不如我帮你找。”
尔曼浅浅地吸了一口气,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谢霍以言才好:“霍教授,你家里的事情处理地怎么样了?”
“等你回费城后,我来费城看你再说吧。”霍以言的口气并不轻松,尔曼听得出来他家里的事情肯定是棘手的。
“好,如果联系好了律师你告诉我吧,我明天就让律师是警局。”尔曼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这件事情给了结然后回家。
那头应了一声:“恩。早点休息。”
“你现在应该是到工作时间了,努力工作吧。”尔曼开玩笑地开口。
霍以言轻笑:“我爱你,晚安。”
尔曼没有接话,每一次对于霍以言这样的话,她都是沉默的。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戒指,想着要找一个时间还给霍以言。
就在她收线的时候,身后忽然走过一道熟悉的身影,跟她一同站定在了电梯门口。
尔曼转过头去看了一眼,是靳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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