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没有人知道她为了跟上这里的教学进度,每天晚上几乎都是一个人呆在学校的解剖室内独自研究,晚上的学校原本就已经够恐怖了,更别提是解剖室了。
但是尔曼的心底只有一个信念,她一定要成为法医。
所以每一次面对尸体害怕地挪不动腿的时候,她都咬咬牙继续,那段时间她真的是几乎废寝忘食。
五年的时间,她提前修满了学分,现在已经是跟意知一起在念硕博连读。她提前考出了法医师的执照,现在在准备主检法医师的考试。
尔曼走出解剖室后跟意知准备一起回去,意知和尔曼租住在同一幢公寓,意知是个孤儿,没有人给她支付生活费更别提是租住房子在外面了,所以尔曼就让意知一起住到她家来,帮意知省去了一笔生活费。
尔曼租住在费城市中心,从宾大过去需要一段时间。
当初如果没有奶奶给她留下的那一笔钱的话,她真的没有可能来费城念书。一切都好像是安排好了似的,尔曼很知足。
两年前她买了一辆车,上下课回家都方便一些。
此时车内,意知抿了抿唇对着尔曼开口:“又要考试了,我连法医师资格证还没考出你都已经在准备主检法医师了。呜呜呜,尔曼你救救我。”
尔曼淡然地开着车:“你帮我带帆帆,我就救你。”
意知闻言连忙开口:“你又舍不得我带帆帆,什么事情都是亲力亲为的,真的不知道你还怎么把书念地这么好。”
尔曼没说话,听到意知似乎叹了一口气:“你最近帮警局破的几个案子涉及到了其他的城市,我听导师说,不少人知道了你。这样下去万一你在华人圈内的名气开始变大了,他找到了你怎么办?”
这个“他”字意知说地很小心,她从来不敢在陆尔曼的面前提起靳北城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