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北城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的手,直接拽住了她擦眼泪的手的手腕:“别哭了,很烦。”
尔曼倔强地想要挣脱,却被靳北城紧握着:“你拿剪刀刺伤了我,我吓唬你一下算是回报。”
尔曼皱眉,她为什么会有一种错觉,为什么会觉得靳北城现在的心情并不是特别糟糕?甚至是还不错?
尔曼甩了甩头,一定是她想错了。
她回过神来的时候靳北城忽然开口:“我困了,要回去休息。”
尔曼条件反射地问了一句:“去哪儿?”
“你房间。”
“你为什么要去我房间?”尔曼讷讷地回应了一句,她是觉得,靳北城应该是不愿意跟她住在一个房间里的。
“这么晚了在B市,你让我去哪儿?还是今晚霍以言会过来?”
尔曼咬牙,脸色变得煞白:“我没有那么不堪。”
话落,她转身离开。
凌晨三点,酒店。
尔曼其实已经困得不行了,到了酒店之后她自己很自觉地走到了沙发前面准备躺下睡觉了,这个时候靳北城却是冷了脸色。
“陆尔曼,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跟我划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