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北城总是喜欢给自己灌输符合逻辑的理念。
他这个人太理性,觉得什么事情都可以用逻辑来说通,所以他告诉自己,这一次他疯狂地赶来B市是为了来让她签离婚协议书的,三天的期限到了,所以他要让她签字。
想到这点,靳北城才松开了禁锢着尔曼的手。
他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离婚协议书放到了尔曼被抓的酸痛不已的手中。
“你提醒了我,既然你这么想随时随地跟别的男人见面,那就签字。”
他步步紧逼的样子让尔曼觉得头很疼很疼。
她刚想开口的时候,门被敲响了,是救护车上的医生赶过来了。
尔曼连忙打开了门,当医生看到房间的地方和眼前这两个人身上都是血的时候,瞬间愣住了。
“医生,快送他去医院吧。”尔曼担心靳北城失血过多,连忙开口。
医生看到掉在地上的剪刀,倒吞了一口唾沫,没有说话连忙让身后的护士扶着靳北城出了房间。
尔曼来不及换下睡衣,随便拽过一件外套套上之后就连忙跟着他们一起去了医院。
医院治疗室外,尔曼等了大概一个小时的样子医生才把门打开,尔曼连忙跑了进去,像是魂不守舍一般,脸色惨白地在治疗室内扫视了一眼,她看到靳北城坐在椅子上,脸色因为失血过多显得有些苍白。
“医生,他怎么样?”尔曼看到靳北城的手上已经缠上了纱布,连忙问一旁在写着病例的医生。
“缝了八针,打了破伤风,伤口比较深,这段时间要注意防止感染,洗澡的时候更加要注意。”
“好。”尔曼条件反射一般开口,像是一个听话的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