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姓陆,就算她怀孕,她身上的孩子也流着陆家的血。你觉得我会要她和她的孩子?”靳北城这句不冷不热的嘲讽落入现在近乎疯狂的苏颜耳中对她来说是一种安慰,但是对于此时的尔曼来说,却像心脏被人剜掉了一半地疼。
呵,尔曼勾了一下嘴角,很自嘲。
靳北城的话多应景啊。
就算苏颜现在不能怀孕了,他也不会要她的孩子。简单却直接。
苏颜之后说了什么她已经听不清了,她觉得脑中嗡嗡作响。她只知道苏颜最后哭了,是倒在靳北城的怀里哭的,哭的很痛苦,但是也很安心。
她要的,就是靳北城的这句话,对她来说无疑是一个保障。
尔曼静静地靠在墙上,等到那几个护士都走了之后她还是站在苏颜病房的门口,一动不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里面的女人终于停止了闹腾,尔曼才离开。
她回到病房之后,换下了病号服,直接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拿着包就离开了医院。
她想回家,一点都不想留在这个冰冷的地方。
尔曼回到公寓之后,Koroo立刻跑了过来,它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快要饿坏了。
尔曼戴上口罩和手套之后给它倒了狗粮,Koroo却一直往她身上蹭。
“现在不能蹭了哦。”尔曼耐心地开口,她对动物毛发本来就过敏,所以每一次都要“全副武装”。
Koroo却是摇着尾巴不肯答应。
尔曼垂首,在也克制不住眼泪了,Koroo看到她这个样子,一瞬间不敢乱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