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哪儿?”尔曼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一些。
“别墅。”男人几乎是不愿意跟她多说一个字。
“你能不能陪我去一趟靳家,求求你了……我奶奶现在身体状况很差,我怕她坚持不下去。”尔曼低声近乎于乞求,以前在靳北城面前的姿态再低,她也从来不是这样的。
尔曼觉得现在特别委屈,明明不是她的错,她却需要承担最重的责任。
那头的男人停顿了几秒,尔曼还以为是他挂断了:“喂?你还在听吗?”尔曼的心脏跳地很快,很紧张。
“陆尔曼,你的记忆是不是有缺陷?昨晚我就跟你说过,陆家的事情我没有义务买单。”靳北城还是那个靳北城,也不出尔曼的意料之外。
但是尔曼这个时候却觉得自己没必要再在乎面子的问题了,她想要死缠烂打。
“就当我求你,只要你帮我救救我奶奶,我什么都可以做。”尔曼的心脏一直都提着,眼泪都快要被逼出来了。
但是那头的男人却是冷哼了一声:“什么都可以做?陆尔曼,你求霍以言帮你解决作弊的事情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么说的?无论是哪个男人,你都是什么都可以做。是不是?”
靳北城的话太难听,以至于话在尔曼的脑中过了一圈之后她还是没有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她震惊:“你怎么知道……”
“你在我监考的教室里作弊,你觉得事后的解决程序学校不会通知我?S大医学院系办刚才联系我了,说霍家出面帮你澄清了这件事,陆尔曼,你比我想象中要厉害。我很感兴趣,你对霍以言是不是说了同样的话。”靳北城直截了当的讽刺让尔曼觉得心脏被人狠狠揪了一下。
她不知道靳北城为什么总是耿耿于怀霍以言这个人,直到她想到了之前在学校被人要号码的时候靳北城的反应,她忽然深深吸了一口气,几乎是用尽了浑身的勇气开口问他,目光清亮干净:“靳北城,你是不是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