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北城镇定如常,但是尔曼已经清晰可见他眼底的愤怒了。
“听说的。”尔曼伸手想要去抢夺宁泽手上的药盒,但是宁泽手抬得很高,她始终都抢不到。
尔曼几乎都要跳起来了,身旁的那些人都很绅士淑女地伸手放在鼻子下面轻笑不出声。
尔曼的心乱成了一团,早知道会遇到这么多麻烦事,她就不来了。
现在从她的包里面掉出这种东西来,她真的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下一秒,靳北城忽然伸出长臂一把从宁泽的手中将药盒拿了回去,因为靳北城比宁泽要更高一些,所以丝毫不费力气。
尔曼愣住了,药盒回到了靳北城的手上,她反而觉得更加尴尬了。
“靳*官这么护着她?她跟你是什么关系?不单单只是朋友之间的关系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如说说看?”
宁泽的声音很大,让周围原本没有注意到这件事情的人都纷纷把头凑了过来,都很好奇这个女人和靳北城之间的关系。
靳北城目光清凉锐利:“在休息室内,在知道我们存在的情况下,你藏在屏风后面听到我们的交谈,时长一共十三分钟。宁泽,明天你会收到我的律师函。”
靳北城似乎是并没有要跟这样的男人继续交谈下去的意思,他不冷不热地扔给了宁泽这句话,态度就像是打发。
尔曼却是愣了一下,目光讷讷地看着靳北城淡定的侧脸,他一直都知道屏风后面有人?
她想起来,在休息室的时候靳北城的话一直很少,几乎都不愿意提起什么,是不是因为知道屏风后面有人在听他们说话,所以一直在敷衍她草草了事?
但是这只是尔曼一厢情愿的美好猜测而已,她在心底苦笑了一笑,她又想多了。
靳北城还是那个靳北城。
“*官就是不一样,上次以权谋私帮自己的亲妹妹抢了我的儿子,现在又打算以权谋私干什么了?”宁泽这句话一出口,现场所有人都知道了他的言语都是在报复了。
幸好,大家的注意点已经不在尔曼的身上了,她轻轻地舒出了一口气,她的目光落在了靳北城的手上,他拿着那盒药似乎没有要让身旁的冯知扔掉的意思。
这样一个男人拿着这样一盒药,很违和。
但是尔曼不敢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