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底紧缩了一下,距离上一次见面,已经隔了十几年了吧?
陆浦江现在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咬紧了牙关不说话。
靳北城脸色很沉稳,他这才走到了陆浦江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去,双手习惯地放在了膝盖上。
“据我所知,陆先生的律师行光是去年一年收取的黑心费用就不低于这个数。”
他伸手简单示意了一下,已经让陆浦江咬牙切齿了。
“你这是侵犯别人的*!”陆浦江不知道这个靳北城是从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之前在国内的法律圈里面,十几年的时间他都不曾听说过有这么一个名字,他还以为靳北城早就随着十三年前那场审判案跟着靳家人一起去贫民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