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就在想，这是不是真的？
等明天，他该问什么？
问只有他和霍风启知道的答案，而且只能用一和二，最多别超过五六下的那种来回答。
吴克想了很久，回忆了很多事情。
甚至非常阴谋论的觉得，如果不够机密，不够私密，别人有备而来，可能会准备好答案。
而且不能太长敲击的次数，否则林栩拧万一是坏的，他可能会从自己脸上推测出答案。
所以，必须答案要短，敲击一到两下最佳。
“我初恋那人是男是女？”吴克想了很久，花费一晚上的时间，最后也就憋出了这个。
“一下是男，两下是女？”
肖御飞眨了眨眼睛，对他竖起拇指，“你觉得头会关心你这些私事？”
以霍风启正直的为人，他听过就忘，不留在脑子里。
这也太为难人了吧？
林栩拧挑挑眉，看向霍风启，后者在自己的牢房里也挺无奈，摸着下巴沉思。
总觉得吴克这是在为难自己，不过吴克提起过自己的初恋吗？
不对，他有过初恋，但是单恋吧。
啊，想起来了。
霍风启隐约有些印象，这是一次吴克在庆功宴后喝多了，和自己说的故事。
大意就是，当初我你爱答不理，现在的我你高攀不起这么一个故事。
“女的。”霍风启踹了脚墙面。
林栩拧转头告诉他：“两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