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夏莱的表情一下子就明亮起来:“好!”
奥萝拉做足了姿态,转身走的没有任何余地。
尼玛她那么久没出现在社交圈,怎么知道王储领下佩的天堂鸟还有其他的用意?!
那个趁着游戏把花蹭下的混球活该千刀万剐!尼玛那是王储的花!花落在她脚下她好意思不捡起来递回去么!王储好意思再把这不能用的花收回去然后丢掉么!所以她拿着那天堂鸟怎么了!怎么了?!
尼玛就因为这件事给王储留了点印象怎么了!王储请她跳支舞又怎么了!整晚他跳的舞少说也有个三四支,怎么不去抓其他人!!
奥萝拉暴躁得都快抓狂了。
希瑞尔慢条斯理翻着报纸,咖啡杯已经放进奈登手上的托盘。
奥萝拉面无表情坐在他的左边,克洛恩牢牢霸占着右边。温蒂夫人坐在对面笑。她原本就与他们一起用餐的,前段时间有事回巴黎,这几天才回宅邸来,但她显然也是知道奥萝拉的事的,可想而知绯闻已经传得何等沸沸扬扬。
一早上奥萝拉连头都没抬起来过,克洛恩则是扒一口羊脆骨,看一眼对面的人。骨头被它嚼得叽嘎叽嘎响,眼神又是无比意味深长,端看奥萝拉将勺子捏得青筋毕露的模样,就知道她的内心没有看上去那么平静。
永远的旁观者奈登表示,这两个从没放弃过弄死对方的念头。
“到什么地步了?”温蒂夫人放下奶茶杯笑着问。
“……私定终身。”希瑞尔淡淡道。
奥萝拉闷咳了声,努力把呛住喉管的食物咽下去以不失礼,直憋得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