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到一个关键点,就是领头这缕魂涣散了,一直没凝聚。
有没有可能,不是陈君的血有问题,而是领头本身出了什么事儿?
心头的闷堵感变得很强。
身后一直有注视感,我知道杨管事一直在看着我。
那股闷堵,逐渐又成了焦虑。
因为我怕领头死了。
将心比心,他先前说出,为了让我出去,哪怕牺牲一缕魂的话,那我知道他有险,就不能不管。
我没有继续再浪费时间了,回头,再走到杨管事身旁,低声说了句:“回隍司后,再做商议。”
杨管事点点头,他示意众人各自上车,才同我,以及黄叔上了最开始那辆车。
“此地,的确很诡谲,若是领头凶多吉少,隍司必然会有大变动。”说这话时,黄叔眉头微皱。
开车的司机瞳孔一缩,瞥了一眼黄叔,目光又扫了扫我和杨管事。
杨管事脸色一沉,才低声说:“黄叔,你误会了,领头没有什么事情,好端端的。”
先前,我和杨管事就尽量规避了其余人,才谈事情。
黄叔显然没有顾忌这些。
“那就好。”黄叔顿了顿,又道:“还是需要找个时间,韩道长那边,想要多了解一些关于显神你和领头失踪的事情,此行没有找到瘟癀鬼的踪迹,也没遇到五狱鬼或者二十八狱囚,这对于靳阳来说,始终是个隐患。”
“就约在明天晚上吧,地点无论是隍司,还是城隍庙,或者是监管道场都可以,我们三方聊一聊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