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走!”领头低声催促。
我不敢再多看,两人速度更快,走向大门。
三两分钟,走到铁门前头,生冷的铁条起码得有婴儿小臂粗细,间隙更小,人最多伸出去一条胳膊。
锁头很大,不过却崭新无比,没有任何铁锈。
我摸出来撬锁的铜片,迅速的开锁。
领头则仰头,盯着铁丝荆棘网上挂着的皮鞋,嘴皮喃喃了一下,不知道自言自语了什么。
随后,他直接爬上了铁门,目标就是那双鞋。
领头身体轻飘飘的,这种攀爬,根本难不倒一缕魂。
锁很难开。
我一两下没捅动,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余光瞧见,领头已经在铁丝荆棘网正下边儿了,探手,便抓住那双皮鞋!
继而,领头直接松手,轻飘飘落在地上。
“他来了!显神,你赶紧。”
领头低声催促。
我动作更快,可这锁太难开了……
啪嗒,啪嗒,皮鞋踩地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我心口上。
我手一滑,锁眼捅空了,手直接怼在了一根铁条上,手指甲都差点儿翻过去。
“嘶……”
冰凉刺骨,疼痛更是钻心。
吧嗒,吧嗒的声响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