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先前听张轨讲了,我也养鬼。
他其实还挺意外,养鬼的人还会用六年鸡这样煞气重的东西。
话语间,瘦子瞟了一眼我腰间的夜壶。
他笑了笑,又道:“罗家兄弟养的鬼,寄身之物还挺别致,看上去,这夜壶像是凶器?什么鬼会死在夜壶上头?”
我还没有回答。
那罗壶就蹙眉道:“好了,赵希,你说鬼死因,过了。”
张轨立即解释:“罗兄莫介意,赵希这人性子便是如此,他言语绝无恶意!”
“无碍。”我摇摇头,脸色缓和多了。
不过内心的防备却并没有减少。
无论是张轨,罗壶,赵希,我们本就没什么关系。
不过是有共同的利益驱使,但凡出现冲突,他们肯定会对我下手。
“此行,手底下的人派不上用场,我们四人足矣,罗兄你看如何?”张轨见我没有什么异样,随即又问我。
我稍一思索,才回答:“只要你们觉得没问题,那就没问题,不过,我得提醒你们一些事情。”
张轨慎重道:“罗兄尽可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