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这西装又看了许久,我不太放心,又取了朱砂绳缠绕一圈,再拿出一把铜钱,围绕着其下方地面摆放一圈。
做完这些布置,我才将各种家伙事带上身,走出房门。
唐全刚好热好饭菜,端进了堂屋里。
“唐叔,我这会儿有点事情,急着出去一趟,你不要进我房间。”我慎重和唐全说。
西装上边的阴气太重了,我现在去碰,很不明智,怎么也得等白天。
隍司那边要处理掉跟着我的八哥,还有要交给我罗家的信息,这事儿一样不能拖。
唐全先连连点头答应,又喊我吃了东西再走,总不能饿肚子办事。
我便先进堂屋,拿起碗筷,风卷残云一般的吃。
可冷不丁的,却听到了轻微的嘀咕声,似是念叨着完了,完了。
唐全候在一旁,似是什么都没察觉到。
我眉头紧皱,放下筷子。
走到门槛前边,我直接掀开了那块地板。
四五十公分的水泥洞,夜壶上缠满了朱砂绳,老龚皱巴巴的脑袋,布满了灼伤的痕迹。
他睁大了圆溜的眼珠,嘴巴还在蠕动。
“完了……完了……”
两个字不停的重复着。
一旁,唐全神色紧绷,显然,他才看见老龚。
“完了什么?”我皱眉问。
兀的,老龚直愣愣盯着我,说:“人要杀人,鬼要杀人,你要完了!你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