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瞧见的,还是余秀……
只不过,是浑身鲜血斑驳,插满刀子的余秀!
余秀跪坐在地上,哭得泣不成声。
有人抱着余秀……
不,那不是一个人……
而是一个朦朦胧胧的影子……
粗浅看去,他像是吕阚,可又太过虚幻,太过阴森……
青红色的雾气,正在快速地收拢……地面的血,似是倒流一般,聚拢在余秀的脚下。
吕阚的影子消失不见了。
余秀身上的匕首,逐渐消失不见,她衣服恢复了正常。
她双手紧握着某种东西,捂在自己心口上。
从她发白的指关节上看出,她分外用力。
再从她指缝中看出,那是一个木人……
梦魇,眼看就到了最恐怖的一幕,吕阚的过阴命,却让余秀清醒了过来?
我呼吸很粗重,那种毛骨悚然感,太真实。
我明白了,那并非是单纯梦魇。
就是凶狱!
否则的话,我早就应该有种迫使自己要清醒的感觉了。
没有那种感觉,就是因为,凶狱必须要节点才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