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椛萤对视一眼,我微微点头。
椛萤尽量压下了担忧,慎重说:“安全为重。”
她上前,给我整理了一下衣领子,小声又说:“怎么就要绿袍的……要是青袍,对方未必敢动手。”
我笑了笑,没作答。
先前离开椛家前,我便换过一次衣服。
“走了,秀秀。”我喊了一声。
在椛常在,椛穹,以及那四个椛家人和椛萤的注视下,我迈步入了周家大门,余秀则紧随我身后。
正常的宅院,一般中间是水潭花圃,亭台小径,两侧才是走廊,结果周家的竟然反其道而行之,本身应该走廊的位置,竟修成了两条长长的水渠,水渠旁零零散散一点儿简单绿植,正当中的院落显得很空旷,只有几口水井。
奇怪的是,在外瞧不清周家内里情况,一进来却能看到深处的周家堂屋,灯火通明。
更能瞧见有一个人站在堂屋门前,似是眺望着这头的我。
我一眼就认出来,是鼠头鼠脑的周彦。
距离太远,最多看到这些,瞧不清他的神态表情。
周彦果然没死,有个先生在旁边,保住性命不难。
就这么简单,在门口等着我?那先生的人呢?
心思是在思索,可我面色不变,径直便朝着堂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