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笔,我粗重喘息着,半晌缓过来点儿劲儿。
将两本书收起来,放在床边,我倒头,便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我睡的格外死,一夜无梦。
不过,并非我自然醒来的,而是急促的敲门声将我喊醒。
我起身,过去开了门。
椛萤站在门外,俏脸歘白,余秀倒是呆呆站着,没什么反应。
“怎么了?”我蹙眉问椛萤。
结果,两行清泪淌了下来。
“要死人了,准备香烛纸钱,办后事。”余秀讷讷说,语气就和以前一样空洞……
这给人一种感觉,她又回到了村里当守村人似的。
我眉头紧皱,眼中不解更多。
椛萤擦了擦眼泪,颤声说了句:“你跟我来。”
她转身,匆匆往堂屋方向走。
我跟随上去,等到了堂屋里。
一眼,我就脸色骤变!
本来以为,是椛家出什么事情,有人病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