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上,一个连马楼都能用金钱剑洞穿的阴胎,一个只是化血的母煞,甚至还不是报应鬼,也不是青尸煞。
她们就真的有本事,让祁家村变成这样吗?
邬仲宽在石板上的留书,更多的还是唏嘘,孤寂。
他并没有显露出什么恐惧。
那就代表,当时没有变故发生。
祁家村成为凶狱,和母子煞没有直接的关联!
我这一番话,分析说完,让书婆婆咋舌,就连领头,他看我的眼神,都又多了几分变化。
“我的确也有几分揣测,不过,只要能办完事情,祁家村如何,和我们没有本质关联,距离子时,还有两个小时,还能找一找施箐。”领头沉声回答。
行走间,没有任何阻碍,亦没有发生任何意外。
我们回到了山脚下。
冷风呼啸的刮着,卷起了不少落叶。
斜前方,能瞧见荒田,能从这里直接走出去。
另一头,则是进村子。
我和领头又对视了一眼。
本身,我想让领头和书婆婆先走,不过,他眼神没有任何退避的意思,我就晓得,这话不用说了。
走上村路,很快,便经过了一些院落。
不多久,我们到了那老妇的院子前头。
怪异的是,门口没有瞧见老妇的影子……
里头的屋门紧闭着,不知道老妇是在家里头,还是出去了?
一般情况下,情绪鬼,不会胡乱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