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寸头一听这话精神就萎了,他心里本来就挺虚的,也不吭声了。
宿管大爷见他没说话,就说:"那行了,这事就这么决定了,你也别再这睡了,我明天就给你调铺,今晚跟我去我那屋凑合一晚吧。"
毛寸头在地上想了一下,接着就挺不情愿的站了起来,伸手拽下来自己的被子就一瘸一拐的跟着宿管大爷走了出去。
宿管大爷临走前说让我们快睡觉。
等毛寸头他们走了之后,小胖几个就乐了,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冲我说:"默哥,真有你的,装的太像了。"
说完他们就笑,但是他们还没笑完,我就腿一软,一下子往地上倒去,好在被他们一把给扶住了。
他们几个一下子急了,挺关切的问我怎么了。
其实我没啥事,就是因为腿疼,刚才打毛寸头的时候肌肉一用力,挺疼的,不过那会儿气头上,还站的住,现在肌肉松弛了下来,感觉越来越疼,就站不住了。
我赶紧冲小胖他们几个摆了摆手,说没事。
后来还是他们几个硬生生的帮我把身子拖到我床上去的,上床后我就跟瘫了似的,躺那不动了,然后含含糊糊的说了句晚安,眼一黑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还是小胖叫的,我就感觉浑身上下跟散架了似的,不动还好,身子一动就疼的打颤。
我跟小胖说让他帮我给班主任请个假,说我不舒服,就不去跑操了。
那时候我们住校生早上要早起跑操的,跑完擦再去吃饭。
班主任没有特殊情况的话每天早上都会提前去,在操场等着我们。
其实夏天啥的还好说,一到了冬天,外头黑漆漆的就得往上起,起来后还冻的难受,那才叫一个痛苦。
小胖当时就说让我好好休息得了,他去跟班主任说。
后来我又睡了一会儿,小胖吃完饭回来把我叫了起来,说让我吃饭,我见桌上还放着一份用塑料袋打回来的蛋炒饭,小胖还挺贴心的去超市给我买了包学生榨菜,给我弄的挺感动。
我不是感动他给我打饭,而是感动他给我配了包榨菜,让难以下咽的蛋炒饭变得不那么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