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去教室前就先去了趟宿舍,我去的时候长刘海和王安民俩人也在宿舍呢,我问他俩昨天受的伤还疼不疼了,他俩都说不疼了。
其实我知道他俩是骗我的,不疼才怪呢,我自己都感觉身上疼的难受,待会下午军训的时候估计有我们受的。
我发现王安民的眼睛架上头用透明胶带缠着呢,估计是昨天打架的时候给弄坏的,他又不咋会打架,昨天肯定挨了不少揍,我心里挺过意不去的,在加上从他的穿着和平日里用品看出来他家应该不怎么富裕,所以我就跟他说中午跟班主任请个假陪他出去换个眼睛框。
他摆了摆手,说:“换啥啊,这样带着就挺好的,又不是没法用了。”
我还想说什么,但是这会让长刘海就挺急不可耐的把我拽到了一边,接着就挺神秘的递给我一个叠成心形的纸条,那会儿在我们中间还挺流行的,写个情书啥的都喜欢叠成这种样子,带着个褶皱的花边啥的,看起来挺洋气的,我也学过,当时叠的也挺好的,后来因为叠了也没人送就给忘了。
我一见长刘海掏出这玩意儿给我,我就笑了笑,说:“咋了,对我有意思啊,我告诉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我性取向可很正常。”
他听了这话就骂了我一句,接着塞了我手里,说:“给谁你知道吧,等事办成了,我请你吃饭。”
说着他就要走,我就赶紧喊住了他。
他问我咋了,我面露难色的冲他说:“兄弟,那啥,不是我不愿意帮你,我现在和她的关系不咋好了,你要不还是找别人帮你送吧。”
他一听这话就挺紧张的,问我怎么回事啊,昨天不还是好好的嘛。
我心想我要是跟他说我跟着萱萱姐去她家擦药了他指定得不乐意,我就把这段省去了,就冲他说:“昨天我送萱萱姐回家的时候碰到她妈了,她妈见我身上挺脏的,还有伤,就以为我不是啥好人,把萱萱姐骂了一通,我就跟她妈保证以后再也不跟她来往了。”
说着我就将手里的那封情书塞回到了长刘海的手中。
当时长刘海听完这话之后看起来挺生气的,就说萱萱姐她妈的不是,不过我估计当时他心里应该挺高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