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宁可薇说的挺对的,至少我找不出一句可以反驳的理由。
这一夜我没有再去想太多,安静的躺在床上,所有梦想都慢慢绽开了。
你说要是雨也会流泪,伤疼会增大两倍,世界也会慢慢的沉睡。
我们每个人都有习惯,习惯了用左手吃饭,习惯了听一些孤单的歌,习惯了穿你曾经洗过的白色棉袜,习惯了右手边有你。
我习惯叼着一根烟,不去点燃,就这样想着某些事情。要是点着了香烟,尼古丁会偷去你的过往回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将没有卖完的货物半折处理给了刚接触不久的同行,他们感激似的要请我吃饭,他们也不懂我为什么说走就走了,只是告别的时候,我告诉他们,我说我要去找回我自己了。
收拾完行李,还是来时的那个行李箱,退了房子,却只拿到了一半押金。
换上了红色的格子衬衫,套了一件灰色的小风衣,将鞋子擦的锃亮。我拖着行李箱走在冷风中,阴天连自己的影子都没有。
我搭地铁到了光谷,呼吸着空气中每一个分子,熟悉,带着温度的名词。
路过曾经的“微阳”已经不复存在了,物是人非,穿过小巷子,到了莫北家门前,大门紧锁,门前的路虎也不在。我看了看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莫北应该就会回来。
我曾经在超市算过莫北回家的时间,除了特殊情况之外,她差不多都会在七点左右的样子,从微阳右侧的道路经过,在右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