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见胖子第一次这么温柔,将药慢慢的搅和散开,又给我吹凉,慢慢的递到了我的嘴边:“快喝吧,我都开始怀疑你是不是你爸你妈亲身的了!”
我有些没反应过来,声音有些虚弱:“啥意思?”
“你爸你妈是黄种人,你现在是白种人落。”胖子笑呵呵的打趣道。
我跟着也呵呵的笑了起来,只是一笑,就开始呼吸困难,连到最后,心都会隐隐的憋屈难受。
我缓了一会问道:“侯阿姨还在店子里守着了?”
“你觉得我是那种剥削员工的老板吗?她早就回家休息去了,晚上是我守着的。便宜小子你了。”
我慢慢的躺在了床上,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胖子,你说我这样什么时候是一个头?”
胖子拿出了一支烟点着,大力的吸了一口:“不要说你了,我连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一个头,我感觉自己现在好空虚,好像失去了一种动力。”胖子一向是一个乐观,不把感情放在表面的人,也许是这外面的夜,将他的诗人情节打开,所以才会如此感怀。
“给我一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