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光线已渐渐灰暗,冬日的武汉城黑的特别早,我总是感觉这座城的上空像是有什么在哭泣。
我的脑子此时乱的很,那一路向北的画面都是夏沫,都是过去,那些幸福夹着毒刺的回忆。
我将脑袋捂进了被子里面,很快就沉睡了过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肚子咕咕响的时候,渐渐醒了过来。
此时的天色已经全黑了,屋子里面一丝声音都没有,静的全世界只剩下我自己。只有我那还残喘的心跳,告诉我自己并不孤寂。
我从抽屉里面拿出了几块硬币,出了屋,到了街上,到了乘公交处,随便上了一辆公交车,放进了四个硬币。
“小伙子,两块钱一个人了!”司机憨厚的朝着我笑着,好心的嘱托道。
蓦然侧头,才发现,原来我的身边早已经没了那个挽着我手臂的夏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