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长宫”的话就如一把锋利的匕首,直刺入月年的心头。
这番话,来得太突然,震撼性也太大,让月年毫无招架之力。
他甚至也忽略了“烈长宫”声音里的怪异。
血樱公爵府,女人,子女,月年的身子晃了晃,就像是要跌倒那般。
月年靠在了冰冷的地牢墙壁上,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他的脑海中,刀光剑影似的,划过了一个个的人影。
温柔如水的妇人,娇俏可人的女儿,沉默稳重的儿子,有那么几个身影渐渐清晰,可就在那些人渐渐清晰时,又有一只手将所有的一些都搅乱了。
“月年,你怎么跑过来了,我记得你最讨厌的就是牢房这种地方了,”叶华城的声音不应景地打断了“烈长宫”和月年无声的对持,“这老头子前世也不知道是不是河蚌,嘴巴严实的很,问不出些什么。你也别听他胡言乱语的,我是来找你的,族长送了信过来,说是要在华沙城举办庆功宴。”
庆功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