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东庭能赊账那是有特殊原因的,对那名女酒鬼,海伦就没那么好的态度了。
可让她意外的是,秦东庭对那名女酒鬼却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友善,有一次,女酒馆实在没钱付酒钱,秦东庭就请她喝了一杯酒。
也许是出于感激,又或者是其他原因,女酒鬼开玩笑似的说,她当年也是一名佣兵。
“酒鬼的话,历来不能当真,那名女佣兵,一个月里头,倒是有一个半月是醉的,她的话也多半是酒话,”海伦并不看好那名女佣兵,不过既然月惊华要找人,海伦自然也不会阻挠。
这时,风不悔已经搂着冬儿重新回到了酒馆里。
见了众人逗趣的眼神和起哄的口哨声,冬儿羞得直往风不悔的怀里钻。
风不悔则是爽朗的大笑了起来,从他的笑声中,月惊华又依稀看到了当初在顶级佣兵团逆火里的那个意气风华的年轻佣兵的模样。
提起了那名女酒鬼,海伦“啊”了一声,她经常在酒馆里出没,自然也是记得那名女酒鬼的。
“你们说的可是赤兮?她人挺好的就是爱喝酒了点,她就住在我们家不远处的一个棚屋里,算算时间,她也该到酒馆里来了,”正说着,酒馆的门口,出现了个瑟缩的身影。
一个发如杂草,穿着件生锈的轻铠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走路时摇摇晃晃的,就如宿醉未醒那样,乱发下的脸,就如害了场大病那样,瘦黄瘦黄的。
走到了酒保的面前,女酒鬼摸了摸身上的口袋,什么都没摸出来。
没钱买酒,可女酒鬼并没有立刻离开,她晃着走到了不停喝酒啃肉的佣兵们的身旁,趁着他们不注意,偷偷摸走了一个喝空的酒瓶。
摸索到了五六个酒瓶后,女酒鬼也不嫌脏,就地坐在了酒馆的一个旮旯角落里,凑近了酒瓶,试图从空酒瓶里倒出了一点点酒来。
“月大哥,”唯唯低声喊道,“这人眼神涣散,手脚都僵硬了,看着年龄还不小,怕有四事多了,一定是常年不是劳作,这种人不靠谱。”
“赤兮的身世挺可怜的,”冬儿看红了眼,同身为女人,冬儿很明白一个女人讨日子的艰难。
冬儿和赤兮有过几面之缘,因为两人的家住得近,好几次赤兮醉宿街头,都是被回家的冬儿看到,搀扶着送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