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枭衣却还是没动。
“月惊华”悠悠说道,“王爷可还记得,十年前。”
法枭衣眉角蹙起,似是很不喜她提起了往事。所谓的负心人,大多只看到了眼前的利益,过去的恩情,就如梗在了他们喉咙的一根鱼骨,巴不得早日除去而后快。
“多谢月姑娘的酒,本王听闻月姑娘不擅喝酒,特准备了上好的雨后春露茶,”法枭衣抬了抬手,那两名隐卫领了命后,送上了茶水。
“月惊华”看了看茶水,不动声色着,接过了一杯。
“王爷相待,难道不怕烈丝丝生气?你想娶的分明是她,”月惊华见法枭衣盯着自己,于是将凑到了嘴边,轻纱下,细碎的白牙,粉嫩的舌尖轻轻地在茶水上沾了沾,像是怕烫那般,立刻缩了回来,面上已经有了几分红晕
法枭衣却是看得一愣,心里无端端燥了起来,只是想起了十年前的那件事,又冷了下来,视线往了画舫外移去。
湖岸上的景色,移动了起来,画舫渐渐远离了湖岸。
远山如画,两人临窗而坐,却是各自不言语。
良久,法枭衣才说道:“不错,本王与烈姑娘情投意合,今日本王前来,就是想和你谈退婚的事。这些日子来,你处处避着本王,想来也是猜到了本王的想法。不用白费心思了,本王从初次见了你的时候,就很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