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大多数商国的低阶玄者而言,终其一辈子,能获得一门玄技就已经是很奢侈了。
也就是因为如此,玄技阁在内院里,并不属于要地,内院也从不会在旁严格戒备,不少闯入玄玑学院准备偷石碑的人,都是空手而返。
无法参悟,谁乐意傻兮兮地扛着块几百斤的象牙石被玄玑学院追杀。
“如此说来,就算内院答应了我们进入玄技阁楼,我们也不一定能获得玄技,”到手的肥鸭不能吃,月惊华很是不快。
“也不全是,到时候我们只需要在人玄境玉玄境的范围内选取石碑就可以了,”沙尔曼安慰着。
“为何今日内院的师长会称呼秋处子为院长,内外院实力相差如此悬殊,为何外院能一直存活下去,不被撤销,”月惊华百思不得其解。
“这一点,我也不清楚,听说秋处子院长和内院的院长奢香彼此互看不顺眼,就将玄玑学院一分为二,奢香夫人要了玄技阁和内院大部分的资源,秋处子院长只要了修炼室和副院长一人任导师。这几座栖身用的破屋子还是后来建起来的,”如此的分配方式,明显不公。
再多的消息,沙尔曼也不知道了,她已经显出了疲态,今日虽是精疲力尽,可是也认清楚了柳夕的真面目,心情反倒比早几日好了许多,与月惊华夜谈一番后,两人都各自睡了下去。
第二日,月惊华和沙尔曼就被喜气洋洋的秋处子拎到了内院。
姚信和一干院试的获胜者们早已进入了玄技阁。
按照玄玑学院的规矩,由姚信带入阁中,秋处子只得是停在了外面。
就在月惊华和沙尔曼要进入玄技阁时,两人的耳边飘来了一阵传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