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辅正是劫持这伙富户的人,假扮成富户们的家丁奴仆,跟着这些富户进了太史慈的大营。一走进大营,鲜于辅就笑了。太史慈的大营扎的规矩,为了封堵道路,将所有兵马一字排开。道路虽然不宽,两面的山坡和树林也并不陡峭。太史慈一万兵马在这么大的地方摊开也显的有些单薄。
营帐一直从左边的山顶延伸到右边的山顶,与间的道路成一个十字型,前后左右共有四座营帐,太史慈的军大帐就在四座营帐的最间。周围的护卫也并不多,堪堪只够巡逻和站岗。几天来,太史慈没有睡觉,这些站岗和巡逻的兵卒自然也不能休息,一个个无精打采毫无生气。
鲜于辅给邓艾使了一个颜色,邓艾微微点点头,一手捂着肚子,急匆匆的就往大帐的后面跑去。有眼尖的兵卒看见,拦住邓艾。邓艾便谎称自己的闹肚子想找个地方方便,那兵卒出于好意,竟然要带着邓艾一起去。邓艾自然求之不得,可是回来的时候却不见了邓艾的踪影。
一个接一个的富户家丁以各种理由离开自己休息的地方,很快便只剩下鲜于辅一人。大帐周围的兵卒站的笔直,对于那些失踪的家丁丝毫没有发现一般。鲜于辅看了看,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家丁服,双手背在身后,三两步来到大帐前拾级而上。
太史慈正与那些富户们喝的高兴,猛然间就看见帐外进来一人,抬头看了一眼。本以为是哪个富户有什么事情,那人是来通报的。可是那人就站在大帐张口,挡住从外面进来的光线一动不动。第二杯酒下肚,一名都尉实在看不下去,站起身对这那人大声吼道:“干什么的?还不退下!”
下字刚说出口,就感觉自己胸前一凉,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胸口传进来,低头一看,两尺长的一条道口从自己的左肩延伸到右边的小腹。那都尉没来得及吭一声,门口的黑影抬起脚,狠狠的踹在那都尉的肚子上,重重的摔在太史慈的帅案之下。
正在喝酒的众人这才觉察出有些不对劲,将军们纷纷拔刀,富户们急忙缩成一团往后躲去。副将高声叫道:“来人,有刺客!来人呀!”
七八个兵卒立刻出现在大帐的门口,却没有对那人动手。手里提着兵器,站在那人背后看着那几个挡在太史慈身前的将军。参将大惊:“你们?你们都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