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徽道:“大哥,父亲已经与龙飞说好,两家永结盟好,互不侵犯,此时万万不可出兵呀!”
士袛看着士徽怒道:“你知道什么?如此机会稍纵即逝,若是父亲不答应,可不要怪孩儿不客气了,为了我们交州的将来,和我们士家的兴盛,孩儿只能对不起父亲了。”
“大哥!你胡说什么?”士徽被士袛逼得没了退路,也放出了狠话。
“哼!”士袛冷哼一声:“这次回来,我带来两万兵马,若是父亲不答应,那就请父亲让出交州刺史的位子。”
“大哥!你……?”士徽也是一下站起身,与士袛对望。
士袛丝毫没把自己这个弟弟放在眼中:“我是长子,父亲病重不能理事,交州的事情就应该由我说了算,你仗着是交趾太守,离父亲进,整日间在父亲身边说我坏话,以为我不知道,这次回来也要找你算算账!”
士徽气的胸口不断起伏:“你胡说!”
士袛转过脸不再看他,冲着门外喊道:“来人,将士徽给我拿下!”
十几个兵卒呼啦一下涌了进来,见屋里这么多人,不知道如何是好。士袛怒道:“还不将叛臣士徽拿下,你们也想造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