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错了!这不叫反叛!”简雍看着刘琦的样子真是痛心疾首,这要是自己的儿子,恨不得一剑砍了了事。这刘表也算一个人物,怎么生出两个儿子一个比一个窝囊。简雍看着刘琦:“老州牧本来已经听从了我家主公的建议,要里公子为储,怎奈,蔡氏蛇蝎心肠,为了蔡家,对老州牧行下毒之事!老州牧死的冤枉,公子作为老州牧的长子,难道就不想为父报仇?”
“父亲呀!孩儿不孝,孩儿无能,没法给你报仇!”刘琦嚎啕大哭,几乎哭的昏厥于地。
简雍安抚了半天:“大公子切勿悲伤,我到江夏的时候,我家主公刘皇孙已经拿下襄阳,只要大公子率兵北上,内外夹击战败蔡瑁,便可夺回自己失去的一切,更可以替老州牧报仇。”
“这……”刘琦从小懦弱,真到了这个时候,又下不了决心:“蔡瑁统领荆州所有兵马,我江夏所有兵马加起来也不过两万,如何打的过呀!”
“大公子勿忧,蔡家飞扬跋扈,在荆州得罪人不少,如今蔡瑁不过一万兵马!”简雍尽量把形势说的好一点:“刘皇孙已经与他大战几合,蔡瑁不足为虑,只要大公子的兵马一到蔡瑁必然望风而逃。”
简雍好说歹说,用了十天的功夫总算说服刘琦起兵。江夏的兵本来是黄祖的手下,黄祖死后,刘表让自己的长子刘琦坐了江夏太守,本想历练历练。谁成想刘琦来到江夏,没人约束更加的肆无忌惮,整日间酒色不断,年纪轻轻便已经被酒色弄得骨瘦如柴,满脸的黑紫之气。
刘琦这样,自然管理不了军队,也治理不了地方。兵卒疲惫,百姓困苦,江夏成了荆州的一个特例,和周边的富饶相比,江夏可以算是贫寒之地。太阳晒到了屁股,刘琦才慢慢起床,下人们替刘琦梳洗打扮,找了一套最小的铠甲给刘琦穿上,刚走两步,刘琦便道:“这太重了,穿上它路都没法走,我不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