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道:“颜良将军只因轻敌才被龙飞所败,若我大军临近白马,曹龙两军定然不敢应战,以我估计定然是望风而逃,所以说从白马过河没有任何问题,只是过河之后,若往宛城必然会遭到阻击,倒不如挥兵向东,袭击曹cao的东郡威胁徐州,不但可解青州之围,还可让曹龙联军疲于奔命。”
“胡说!”郭图厉声组织:“昨ri在教军场,主公刚说要救出陛下,重振大汉,此刻你却让主公往东,如此一来天下人会如何说主公?主公与其余诸侯有何不同?主公!”郭图对袁绍拱手道:“我军虽有损伤,但主力尚在,曹龙联军也并非以逸待劳,龙飞只有三万兵马,而曹cao大军刚刚征伐豫州回来,只要我们全力出击,这帮乌合之众绝不在话下!”
审配也道:“对!宛城乃是天下至中,夺下宛城东南西北皆可行,何况陛下还在其间,救出陛下主公登高一呼,众人云集而来,别说曹cao,刘表、孙权之徒又能如何?”
逢纪、辛评全都附和。沮授孤立无援,根本插不上嘴。“咳!”一直没有说话的许攸轻咳一声,看了众人一眼。许攸虽然不算是袁绍手下的第一谋士,可他是和袁绍从小一起玩起来的,和袁绍不仅有主仆之情,更有兄弟之谊。在袁绍这边,也只有许攸敢称呼袁绍的字:“本初!既然双方都说服不了谁,我到有个建议!何不兵分两路,一路往东,一路往西,如此一来既能拖住曹cao,也能袭扰徐州。”
“不可!”沮授急忙道:“许大人谬矣!如今我军兵力大致与曹龙两军相等,若分兵,岂不是正好被人家各个击破?”
又是一阵争吵,大帐里面如同开锅了一般,你一言我一语。众人争吵的激烈,袁绍默默的起身绕到后账去了。听着前面的吵闹,袁绍从怀中摸出六枚铜钱,放在手心,虔诚的冲着东方磕头祷告,然后双手一松,铜钱落于地上。袁绍急忙去看,非常的仔细,一边看,一边瞪大双眼,嘴里念念有词:“六二:直、方、大;不习,无不利。”
袁绍哈哈大笑:“好,好。好!”一连说了三个好字,这才收拾起来,起身重新回到外帐。
众人还在为如何出兵的事情争吵不休,袁绍轻咳一声,慢慢的坐下身子。众人见袁绍面带喜se,都不知何故。袁绍道:“各位不要紧张,此战我们必胜,进了白马再做定夺不迟,是进是退自有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