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杀出重围,手下仅剩不到百骑,其余的兵卒或被杀或被俘或逃跑。自从自己征战以来,还从未吃过如此大亏,今日一战几乎全军覆没。逃出包围之后,张郃马不停蹄,他要赶回邯郸,尽快禀报袁绍,龙飞这两万兵马在冀州,什么都做得出来。
“哪里走?爷爷在此已经等候多时!”典韦拎着自己的双戟站在地下,冲着张郃哈哈大笑。
许褚不答话,催马直奔张郃。一刀劈下,张郃急忙相迎。“噹!”的一声,差点将张郃震下战马。典韦一边紧跑一边大骂许褚:“大个子,你他娘的说好了俺上,你怎么抢食呀!诶?刚才过去是两个,怎么回来只有一个了?”
许褚没有理他,一把大刀上下翻飞就在张郃身边招呼,张郃手忙脚乱,几个回合下来头上已经见汗。稍不留神,战马突然栽倒,自己再也坐不住,被摔了下来。典韦嘿嘿一笑:“下来就对了!咱俩玩玩?”
许褚无奈的摇摇头,纵马冲向敌阵。张郃被摔的七荤八素,一条腿被压在马下。战马的前蹄被典韦一戟砸断,躺在地上不断的悲鸣。看着张郃的样子,典韦将戟尖递到张郃面前,嘿嘿傻笑:“你可是俺抓住的!哈哈哈……”
吕翔在毛城等了整整三天,张郃、高览没有任何回音。有从磐河逃回来的败兵将整件事情向吕翔一说,吕翔一下瘫软在地。这一次自己的罪过大了,不但放进来两万敌军,还让张郃、高览二位将军被擒,若是袁绍知道,砍十次都不能解恨。
踌躇了整整一晚,吕翔提起笔给袁绍禀报。当信使拿着他的奏报赶往雁门的时候,吕翔暗自向上天祷告,千万不要被识破,要不然自己真的就死无葬身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