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的小贩顾不上收摊,抱头鼠窜,家家户户关门闭窗。管亥大声命令:“看见没有,家门上有黄圈者,进去之后不需客气,其余人家不可冒犯!车队,随我来!”
陈到正带着一百多人拼死保护粮仓。虽然众人勇敢,却也架不住人多。眼看就要顶不住的时候,管亥带人赶到,管亥的长枪一阵冲刺,将徐州兵杀散,这才命人转运粮草。
徐州兵没了指挥,有些冒死冲杀,被迅速剿灭;有些谨守营寨,还有些不知如何犹犹豫豫。龙飞伸了个懒腰,抬头看了看被吊在房梁上的沛县官员,笑道:“如此轻易被我破城,你们还有何面目去见陶谦,典韦,送他们上路!”
大火整整烧了三天三夜,县府和周围一些官员的房子全部被烧,死者无数。先是被人打劫哄抢,又被大火焚烧,几辈人积攒下来的好东西一朝散了个jing光。百姓们不敢救,担心被盗匪报复,也不愿意救这些官老爷。以往趾高气昂之人,跪在大火前全然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哭的一塌糊涂。
徐州牧陶谦得知之后,当场晕倒。沛县被洗劫,意味着自己西北屏障没了,立刻就要调兵遣将誓言要将管亥这股黄巾余孽彻底剿灭。陈珪急忙劝阻:“州牧大人息怒,沛县虽为彭城的屏障,却过于前突,没有大才者难以守御,就算管亥不攻,也有人攻!”
“此事难道就这么算了?”陶谦依然还没有消气:“传令下邳臧霸,让他起兵!”
“大人,万万不可!”典农校尉陈登急忙道:“臧霸野心勃勃,独占下邳已经不服管束,再得沛县岂不连大人都不放在眼里?”
“那此事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