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念,姜望又想到了羽儿手上戴着的手镯道:“对了,马信稼,你注意到没,羽儿手上那个玉镯的玉质,和你胸口戴着的玉符很像哦。而且那造型也是很古朴,还刻有很漂亮的纹饰,想必也是件宝贝呢!”
马信稼突然停下了手指的晃动,拿出了胸口戴着的玉符。这玉符的样式是个说不上来是什么的雕刻,虽然不能说是有着精美的雕工,却是留存着恒古无尚的气息,那玉质虽然不是什么和田的羊脂,却也是白的无暇,灵气十足。
“这玉符可是我们族里传下来信物,不知道传了多少代了,那是对我们族里来说非常非常重要的宝物,那甚至是一件要我拼了性命也要保护的宝物。我爸爸把它传给我的时候告诉我,这玉符上面的纹饰,其实是一个力大无穷的勇士来的。”
“对了,马信稼,明天还要跟孙主任去良渚文化的发掘现场,孙主任提到的那个奇怪的墓葬形制,你就不好奇吗,那到底是什么呢?”
“好奇,那种墓葬有什么意思呢?我还是对女人的身子更好奇些,我说,我们两个都十九岁了,到现在为止都还没真正的碰过女人呢!每次都只能对着二次元的毛片解愁,为今之计,我们要快些破了这处男的魔咒啊!”
“诶呀!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老子刚喝了那么多凉水,就是想清静清静的,被你一说又要睡不着觉了!狗屎,我去趟厕所里撸下再睡,要不要一起啊?”
“谁要跟你一起啊!你自己去!”
几分钟后,厕所里传来了姜望的怒喝声:“狗屎啊,谁那么晚了在厕所里拉屎不冲的,臭都臭死了,熏的我撸都撸不出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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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稍前一些的时间,也就是丁可可在球场被姜望胸袭后不久,在丁可可寝室里……
女生寝室里的床架子上晾晒着的女生们的内衣和内裤,那各式花样的‘胖次’让这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不大的寝室里一共有四个床位,其中一个床上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那张床的主人是在去年就和男友搬去了校外租的小房子,并过起同居的日子。
同居的话,想必是每天都可以随时随地的做那种事情吧,这也是丁可可很羡慕的,她可是一直都很期盼自己也能和心中的姜望能做一样的事情,并过上幸福的生活,这可是她打小时候就有了的愿望。
丁可可的好朋友孙悦悦坐在书桌前,拿着东北银的iphone5s,正和**里的帅哥们聊着有趣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