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古素来不信他,可如今的话听来却能解释为何一直觉得他对自己有所隐瞒。
“我想让你相信,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我不会害你。”
阿古抬眼看他,“我如何能信你?”
“如果不是我故意做得高调,洪氏和薛升怎么会知道我接了南山酒翁进京,前来接近你?如果我不是在帮你,为何当初你要入住酒楼,我会特地提醒洪老板多住竹林,又道明我六弟可以为你在翠竹林寻到屋子?如果我不是在帮你,为何要说出肖场主养猪的地方是我六弟搭桥赁给他的?如果我不是在帮你,为何要在刚才救你?”
阿古仍觉莫名,“你姓薛,日后还是爵位继承人,为何要毁了薛家?”
似乎是一瞬间看见他出现痛苦神色,很快又隐没了。阿古瞧惯了他从容自在的模样,忽然不忍,也觉心累,“改日再说吧……”
话落,薛晋笑了笑,不同平日的笑,隐隐带着疲倦,末了看着阿古说道,“忍忍。”
阿古回神,“什么?”
余音一落,脚上的手力道用力一扯一推,阿古痛得用力一踹,踢在他肚子上。
薛晋吃痛一声,拧紧眉头,将她的脚踝轻轻转了转,说道,“踹人这么有力气,看来是没事了。”
阿古咬了咬唇,将脚收回,见他脖子上被自己刺伤的伤口。默了默,取了帕子给他捂住,末了又直直盯他,“如果你骗我半句,我也会送你一壶鸩酒。”
薛晋见她又如此严肃,想了想凑到她眼前,认真说道,“没记错的话,我记得你胸口那还有一点红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