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着话,不多久就到了岳家。
门匾上“岳府”二字写得遒劲有力,收放自如,有着大家风范。
薛晋见她驻足停看,说道,“这是岳太师亲笔写的。”
“我知道。”阿古凝视门匾,说道,“岳肖出身书香世家,以一手好字叫绝天下。更因字迹华贵俊逸,圣上赐官,年四十做了……青州太守。后诸王争位,岳肖追随圣上奋战,天下平息,圣上赐其高位,上个月封获太师一位,位高权重。”
薛晋见她毫不费力就将岳肖的事说出,默了默说道,“岳家和我们薛家,是至交。”
阿古缓缓收回目光,淡笑道,“嗯,听说岳肖独子岳长修和薛六爷是好友。”
薛晋见她在笑,顿了顿没有说什么。一会岳家下人出来迎他们,“少爷少夫人很快就出来了,还请薛三爷和姑娘稍等。”
几人约好去高台远眺,赏赏七夕夜景。再在那摆上美酒盛宴,一同畅饮。可赏景,可纳凉,又可谈天说地,也是雅士喜欢做的。
不一会岳长修和其夫人姚婉便出来了。
岳长修今年二十有二,生得儒雅,待人彬彬有礼,如今在翰林供职。姚婉是翰林学士家的千金,小家碧玉,颇有贤德。夫妻二人成亲一年,相敬如宾,琴瑟和鸣。每每携手赴宴,羡煞旁人。
岳长修一见薛晋已上前作揖问好,瞧见他身旁的姑娘容貌艳绝非常,微觉惊艳。又见非丫鬟装扮,分明是哪家的姑娘。这让见惯了薛晋身边出现女子时必然只是丫鬟的他心觉诧异,只是没有表露在外,笑道,“这位是……”
薛晋笑道,“我们薛家的贵客,初来京师,正好碰上双七节,便和她出来看看。”
阿古膝盖微曲,“岳公子岳少夫人唤我阿古便可。”
姚婉笑道,“阿古?这是闺名吧,让男子直唤闺名可不好。”
阿古淡笑道,“我父母早去,是由我师父抚养长大,师父自小就唤我阿古,久了,也忘了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