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安修仁被噎了一下,然后果断闭嘴。
唐俭今日的行为,很反常,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堂堂一位国公,亲自翻山越岭,来见一个小小的县令,并且将礼贤下士这几个字做到了如此地步。
如此反常的行为,只有一个解释。
那便是唐俭能从刘存一个小小的县令身上,赚取足以令人咋舌的利润。
正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唐俭不是什么闲人,他是国公,是大唐的鸿胪寺卿,更是大唐的开国元老。
他做事,肯定不会是东一棒子西一榔头,更不可能会去欣赏一个县令为国为民的心。
那本来就是县令的本职工作!
安修仁只是疑惑,什么样的利益,值得唐俭以堂堂国公之尊,屈尊降贵来见一位县令?
见安修仁不再追问,李让也没有多说什么,率先大步顺着山路进了山林深处。
忽然,一只灰兔从草丛里窜了出来。
李让果断张弓搭箭。
“咻~”
箭矢没入了草丛,几人上前一看,很好,毛都没有一根,野兔更是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