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金城端着一盅羹汤来到李让身旁蹲下,脸上摆出一个温婉的笑容,温言问道:“夫君,妾身熬了些羹汤给您暖暖身子,来,妾身喂您。”
说完,便用调羹舀起一勺银耳羹,放在嘴边吹凉,递到了李让面前。
李让睁开眼睛,看看桌子上的羹汤,又看看顿在他身边一副温婉像的反差风金城,不由得皱了皱眉,然后,脸更黑了。
“怎么了夫君,可是这银耳羹不合口味?”
看着眼前长孙附体的金城,李让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没好气道:“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银耳,更不许吃银耳羹!”
金城微微一愣,心里忽然就明悟了。
银耳羹,是皇后娘娘的拿手好戏,只有陛下才能品尝到长孙皇后亲自熬的银耳羹。
李让这么讨厌银耳羹,分明又是在和陛下置气。
就是不知道陛下究竟做了什么事情,竟然让李让连皇后娘娘都记恨上了?
金城心思电转,小心翼翼地陪笑道:“妾身这不是怕您气坏了身子嘛,行,不喝就不喝,以后咱家都不吃银耳做出来的东西。”
“嗯~”
李让阴阳怪气地嗯了一声,金城立即将小桌子上的银耳羹连汤带碗的丢进了运河。
看着金城的动作,李让的表情总算是好看了一点。
做完这一切,金城在李让身旁蹲下,轻声问道:“夫君是在为什么事情烦心,不如和妾身说说,妾身虽然不懂什么军国大事,但也算明点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