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珉初笑了。
――――
当当当当。
有人敲门，四下，都极轻，但蒋钦华能分出其中的轻重缓急。
一个好教官必须有敏锐的感觉，蒋钦华就是最好的教官，她有极其敏锐的感觉。
任何一个人只要来过她的办公室一次，只要一敲门，她就能知道来人是谁。
敲门敲了第一下，蒋钦华就抬起头来，眼里涌上了愉快的喜悦。
蒋钦华没有吱声，她把笔放下，静静地看着房门。
四下敲完了，紧跟着，门被推开了一条缝；然后，随着门缝缓缓扩大，一张巧笑倩兮的脸露出了来。
踅摸了一圈，见屋子里没别人，脸的主人直起腰来，蹦跳着向蒋钦华的办公桌扑过来，欢叫道：“教官！”
蒋钦华开心地笑了。
卫明华是她最得意的弟子之一。
蒋钦华十五岁参军，一参军就进入了特务连，然后摸爬滚打，最终成为了金牌特战教官。
对越自卫反击战爆发，蒋钦华在竞争中败北，没能上阵杀敌，便一怒离开了特战系统。
蒋钦华教了卫明华等九个弟子三年，感情亲如姐妹，又如母女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