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河蛋疼,只要一想到吴桐被打的惨样,他就不由自主地蛋疼。
太可怕了!
陈家河非常担心,担心的要命,这样下去,他怕蛋蛋以后真的不工作了。
陈家河很聪明,他知道这事儿很快会传到父亲那儿去,所以,他得赶紧回家,在陈家燕之前把事情跟父亲说了。
书房里,听着儿子把事情说完,陈忠然眉头微微皱起,沉吟不语。
片刻之后,陈忠然问道:“你是说金鼎会所既没报警,也没有管?”
陈家河点了点头,忽然,他道:“对啊,爸,怎么会这样?”
陈忠然道:“什么怎么会这样?一定是被人压下了。”
陈家河道:“这是为什么?谁压下的?”
陈忠然沉思不语。
等了会儿,忍不住了,陈家河激动地道:“爸,陈家燕和江海纯太不像话了,我只不过让她给我介绍介绍,那个吴……对了,吴震,就是和江海纯开房产公司的那个,他就让我滚!”
抬起头来,陈忠然有些阴森地道:“你再把事情说一遍,记住,不许夸大,更不许说假话,照实说。”
陈家河一哆嗦,又把事情说了一遍。
陈忠然的眉头皱的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