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料这丫头竟是半点委屈都受不得的。
甄宝璐微微福身,说道:“母亲若没有别的事情,那儿媳便先回去了。”
说是行礼,却是敷衍般的意思意思,气得王氏额头突突直跳,咬牙切齿道:“没规矩!真是太没规矩了!”气得王氏心口都疼了。
今儿是香寒陪着甄宝璐一道过来了,她随着自家夫人出去,这才小声说道:“夫人,您这样同国公夫人说话,怕是要被她记恨上了。”
那王氏又岂是好招惹的?
甄宝璐想了想,便说道:“假使我态度温顺,难不成她就不为难我了?”
香寒顿了顿,想着方才那王氏的态度,觉着就算她家夫人当个乖乖儿媳妇,这王氏也少不了为难她家夫人。<>
甄宝璐走在青石铺就的小径上,步子情况。她道:“她是个欺善怕恶的,若是我温顺些,她怕是会越发过分。这事儿她若是要闹便闹好了,反正我占着理。总是我要让她晓得,我可不是任她揉捏的软柿子。”
她爹爹打小护着她,不让她受半点委屈,这王氏又凭什么要她忍气吞声?
甄宝璐准备回四和居,行到一处长廊,见不远处有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便停了脚步。不是别人,正是四和居的辛嬷嬷。
甄宝璐眯了眯眼,见那辛嬷嬷东张西望的,手里提着一个食盒,不晓得要去哪里。
香寒也瞧见了,小声问道:“夫人,可要奴婢跟过去瞧瞧?”
这辛嬷嬷到底是四和居的人,又是从小照顾薛让的嬷嬷,甄宝璐自然上心。虽然接触的次数不多,可因着薛让的关xì,她对这位辛嬷嬷的印象很好,也敬着她。此番看她的神情,也没往坏处想,只想着她是否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甄宝璐让香寒跟过去瞧了瞧,自个儿回了四和居。
进屋的时候,甄宝璐听薛让在屋里头,便存着捉弄的心思,眼眸含笑,将食指立在唇边,朝着屋内要行礼的丫鬟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这才轻手轻脚的走了进qù。
一进qù,便见薛让静静立在窗前,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宽肩窄腰,身姿秀挺,这才自身后环着他的窄腰,将侧脸贴在他的背脊之上。
薛让低头,看着环在他腰上的双手,伸手将其握着,沉声问道:“受委屈了?”
“……才没有。”甄宝璐嘀咕了一句。
薛让摩挲着妻子娇嫩的双手,感受着她紧紧贴着自己背脊的娇躯,那两团绵软,隔着薄薄的衣衫,就这么贴着他。薛让顿觉一阵燥热,猛地转过身,便将她揽入怀里,大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将唇瓣压了上去。他粗粗喘着气,将舌头伸了进qù,搅着她的,这般如狼似虎的架势,就差一口将她吃下去了。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揉着她绵软的娇躯,一通揉搓。
“唔……”
甄宝璐嘤咛一声,伸手用力推着他。
半晌,这男人总算是放开了她,甄宝璐脸颊泛红抬眼望着他,只顾着大口大口的喘气,都没力气说话了。
薛让低头望着她,瞧着她张着嘴,露出的粉嫩的小舌头,便又俯身吻了下去,在她唇上重重嘬了一下。
瞧着他这样儿,甄宝璐简直拿他没辙。平日里那么正经的一个人,谁会想到私下竟是这样。
薛让搂着她腰肢的手慢慢往上挪,揉着那娇处,抵着她的额头问道:“还疼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