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边大笑道:“却早知瞒不过你。也罢,你且说说,该如何行事?”
周明诲点头笑道:“我方才也是思虑此事。若是不应,我等便可以杭州为屏障,只是地域狭难以有伸展之地。若是应了,便可领军策应,不可强攻。使辽人难以兼顾。我军虽少,然主公名头却是极能震慑辽人,辽人必然不得全力攻城。如此,辽人不宜久战之短便现矣。如此,辽人攻不能胜,退又有主公掣肘,必然生鸡肋之感。如此必有空隙可循,若主公运筹帷幄得当,即使大胜不可得,便还可小胜一场倒是无有悬念。如此辽人必退
苏文点头道:“先生高见。只是若那辽人退了,我当如何?还须听先生剖析一二
周明诲便道:“若是辽人退却,主公当入城中,千万低调行事,不可因救驾之功便得意于外,一面遭人嫉恨。主公如今虽有些兵马,却不足以统御一方。更不用提那投往楚王之潘美矣。陛下虽有贤名,却难以抵挡那些大臣们嫉恨,因此主公千万求得皇上外放才好。”
“先生果然卓有远见苏文不由叹道:“行一步,看数步。如此可立于不败之地。如此说来,我这是进还是不进?。苏文又望那周明诲笑道,“还望公谨教我。”
周明诲大笑道:“主公胸中早有定计,何必再求我之计?”苏文亦大笑道:“我也知公谨心中所想,因此有此一问。”言毕,俱各大笑起来。
周明诲便道:“如此主公之大业便由此始矣,我等自当尽力辅佐,以便成就主公一世英名,宏图大业,岂不是乐事?”二,二颇有深意瞧了苏文一女笑道!“公缘放心联赞与我若能功成名就,公谨当是我之有功之士第一人耳。”
此时苏文忽道:“方才那中卫郎岳大路与我说了些道理。却扯出一个人来,使他来用这一句劝我道:天下之大,非一城所困;龙虽浅水,亦有龙吟之气,树大好乘凉。我虽明其意,然那岳大路只说是一个书生途中所教,却不知何意。”因此又将那岳大路之言说了一遍。
周明诲一听,便沉吟下来,在厅事中来回踱了几步,叹道:“想不到一介书生,足不出户,便也有此等见识,到是难得之人。若是有隙,我倒要见识见识这个:“妾公可曾问其姓名,是何人氏?如今流落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