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诲大笑道:“将军过滤了,萧大将军被擒,只因是扬短避长,苏文却是扬长避短。又使激将法,诱使萧大将军进入林中,方才使他碍手。将军只须按军平原,自然不惧。”
耶律狗儿亦大笑道:“先生果然看的透彻,倒是我因那苏文名大,倒想得多了。想来先生是早胸中有数,却不早早说与我,倒叫我生受了多时折磨。”
周明诲摇头道:“若是这般,还须以防万一。yu胜先虑败,yu进先虑退。我如今又一计。可保将军无虑。”说罢便笑道:“将军附耳过来
耶律狗儿果然附耳过去,周明诲便如此这般,一番言语。耶律狗儿果然神se欣悦,点头连连。不由叹道:“先生果然大才。我受教了。”言罢,两人又将明ri之事,细细计议,安排妥帖,那耶律狗儿方才告辞出账。事后便遣人告诉宋使,约明ri于那距两军大营二十里之外牛头坡相见,只在辰时。那宋使领会,连夜回苏文军中不提。
见耶律狗儿出帐;周明诲暗暗叹道:只得明ri便知,那苏文是个何许人物,若是个英雄豪杰。倒也可以一间,只是如今身在辽营,虽非己愿,却诸事无可奈何。叹息一回,便倒塌而卧。
次ri清晨,苏文等人整军出营。径往牛头坡而去。沿路杨宗保道:“却不知那辽人有甚么诡计,将军可有安排?”
苏文摇头道:“那辽人选在牛头坡交换,便是有了准备,想那牛头坡四面平坦,又无遮拦,我军皆是步卒,辽人又有jing骑,殊不易对付。”
杨宗保点头道:“果然如此,却如之奈何?望将军早做准备。”
苏文笑道:“想那辽人不过是要交换人质罢了,如今我不与他两军对峙。自有应付之计就是。小杨将军勿惊。”
杨宗保见苏文如是说,便不再言语。吴大牛却骑马上前,与杨宗保并辔而行,大笑道:小杨将军,你如今也只有信俺哥哥就是。”因又道:“你又何时见我哥哥吃过败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