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当真?”杨宗保直起身子,定定望着苏文道。
苏文点头肃然道:“杨将军与我一见如故。亦是我知己好友,我又岂能拿杨将军忠魂玩笑?若无有十成胜算,我又岂能如此说话?”说罢,便上前。伸手扶起杨宗保,恳切道:“若是能取回你父遗体,亦是我之心愿。如何敢行险?那辽人定会愿意。
杨宗保半信半疑,只得起身,叹道:“但如都监大人所言。”
苏文道:“此事倒是容易,只是无论是否斩那辽将却不是关键,倒是怕那辽人换了尸身,要大军来攻,我等如何脱身才是关键,莫不要吃那辽人拿住,到是大大不利算。”
吴大牛大笑道:“正好有得杀辽狗了,那些辽狗都来吃俺一刀。”
杨宗保方才醒悟,不冉道:“那如何才好?”
苏文沉吟不语,半晌才道:“方才我所思良久,便为此节,如今也只好用这个计策,也不知行也不行,权且一试罢了。”因向三人道:“都过来,我自与你等说。”便行到那地图边,手指比划,如此这般,说出一段话来。言毕,四人同点头道:“也只得如此才是。”
四人计议已定,苏文又自嘱咐一番。方才散去。苏文见三人离去,对杨宗保后背影子,思索良久,叹了一口气。
是夜,那辽营早已一片哀声。中军大帐之中,战将云集,郡主位上,端坐着辽国萧太后,身后便是那侍立的王太监。那萧太后下便是辽军主帅韩德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