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苏文便道:“若是那潘元帅得知我等擒了辽人大将,潜人来取,我等又要如何对待?。此话问及杨宗保,自然是要听他建议。
杨宗保道:“若真是如此,莫若我等便急与那辽人去交换,让那老贼赶之不及,也好少了我等诸多厌烦之事。”
吴大牛却按捺不住,跳出来道:“俺们这般辛苦杀敌,方才擒了一个辽狗。若拿老贼来取时,我却不放,还要吃我一鸟刀,将那老贼砍作两截便是。先前不放我等入城,便生生气破肚皮。”
张诚亦道:小杨将军言之有理,只是交换之卓,需要好生计议,不要上了那辽人的当才好
杨宗保对张诚道:“有理。小,虽不致谢,却目含感激之意。
苏文不由长身而起,来回踱步,双眉紧蹙。那杨宗保眼见苏文如此模样,不由心中暗自急道:莫不是他眼见得擒了辽人大将,便不肯换回我父亲遗体。只顾邀功请赏不成?不由两手紧搓。又放出一手握住腰刀刀柄,只待那苏文说出献俘之言,便立即出营帐,将那萧挞襄绑了,自身单骑去与那辽人交换。主意一定,便眼瞪苏文,那握刀之手。力大不知,指节泛白。
苏文踱了半柱香时辰,那吴大牛耐不住,叫道:“哥哥到是说话,这辽狗倒是做何处置?”一面说,一面气愤愤的蹲下来,自生闷气。
张诚轻声道:“二哥莫急,大哥自有安排,如何处置,还得听大哥如何说话。”
苏文立住,笑骂道:“你这厮,倒是忒急。若不周全计较,如何能够趋利避害?这般紧要关头,若是我等行差踏错半步儿,也是个灰灰湮灭的下场,你叫我如何不慎?”